落,欧阳澈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你还是在乎这个的人?当初在我面前连衣服都脱过,还怕一双鞋?”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恶意,明明这一次我没有惹他呀?
不过我还是礼仪周全的,露着标准的笑容回答:“那是以前不懂事,现在懂事了,当然也要改正,还请兄长见谅!”
他冷哼了一声,仿佛有些不相信我的话。
“行了,别装了,接你回来是因为奶奶要过寿,带你回来让奶奶高兴一下,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说完他拿起衣服就往外走,我知道他很忙,所以恭恭敬敬的鞠躬送他出门。
许望舒看着我的样子,倒是高兴得很。
“看来姑姑的手段不错,曹湘湘,继续保持!”
我知道自己要保持什么,所以一刻都不敢放松。
我找这里的佣人带我回了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收拾了衣服,带上爸爸留给我的银行卡。
我很清楚自己没资格住在这里,所以现在第一要务就是找房子。
我的爸爸以前是欧阳家的司机,给我留的存款也不少,只可惜好房子没那么容易找。
当天晚上我只能在酒店里将就一下。
站在浴室里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一片针眼,我的情绪几乎崩溃。
这是国语礼仪学校里的一种惩罚手段,将细小的绣花针刺入皮下组织。
此后每动一下都会传来疼痛,且要时刻小心,不能被刺入血管之中。
如果表现良好,才会有专门的人用特殊的刮板,催动针的尾部,进入的另一头刺穿皮肤抽出来。
因为能送到这里的女孩子,大多是大家族送来的。
这样的女孩子身上背负着联姻等多种功效,外表皮肤组织绝对不能受到太多伤害。
所以这种心理恐吓变成了最常用的手段。
刚刚进入学院的时候,我的性格极度桀骜不驯,为了让我学会服从他们,将我关入了一个冰冷漆黑的房间。
仅仅七天的时间就将我所有的骄傲打碎。
头顶上巨型的白炙灯,日夜不停的炙烤。
脚下是冰冷的活水,里面穿行着没有毒的水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