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但他还是咬牙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真是疯了!那明明就是你们自己家着火,我路过救了你,你还有脸质问我?”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和你的那是谁的?难道你背着我在外面搞了别的男人?”
看着他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我哭着哭着就笑了。
这就是我感激的救命恩人,这就是我依赖相信多年的男人。
见我还好意思笑,陆宴臣不满地抓住我的手,冷声道:
“立马给楚楚道歉!”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然后从地上捡起那块玻璃片,狠狠地在脸上划了几十下,满脸鲜血皮肉翻卷我也不停下。
这张给我带来痛苦的脸,我不要了。
一直到鲜血模糊视线,染红了衣服我才停下。
“我把脸还给她,够了吗?不够的话,我就把命一起给她。”
我举起玻璃片对准大动脉,陆宴臣吓傻了,他从我手里夺过玻璃片,眼神死死地看着我的下身。
“老婆,老婆你……”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我身下不停地流淌出水。
我羊水破了。
陆宴臣立马将我打横抱起,“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忍着疼,死死掐住陆宴臣的胳膊,虚弱出声:
“我才不要给你们生孩子,我不去医院……”
不知道陆宴臣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再睁眼时,我正躺在产床上。
而白楚楚穿着无菌服,手里拿着手术刀,阴恻恻地看向我。
“你终于醒了,我的孩子当然是由我来亲自接生了。”
当我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我的四肢已经被人按得死死的,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白楚楚看向一旁的护士。
“给她剖腹产,不打麻药,我怕对孩子不好。”
我眼睁睁看着锋利的手术刀划破我的皮肤,皮肉、脂肪、血管组织……一层接着一层。
我清晰地感受着疼痛,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最后白楚楚从我的肚子里抱出那个婴儿后,我才失去意识。
醒来时,我的脸上缠着纱布,肚子上有一道狰狞粗鲁缝合的刀口。
照顾我的小护士在一旁说:
“陆夫人你醒了?你生下一个六斤重的男孩儿,陆总取名叫陆慕白,已经抱走了。”
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