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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一起把这些灰烬放入木匣,宋清歌抱着这个木匣,忍住泪水不让自己哭出来。

柳依依烧了宋家的祠堂,毁了她父母的牌位,这笔账不能就这么随便了结。

宋清歌抱着木匣来到皇宫,跪在正殿面见皇帝:“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皇帝也听闻祠堂被烧一事,觉得心中有愧,扶她起身:“清歌,朕会让太子给你一个说法。”

就连平日里严肃的御史,此时也帮她说话:“宋家就剩下这么一个孤女,总不能欺负了她。”

皇帝命人把萧辰玉唤到殿前,质问道:“宋家祠堂被烧,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萧辰玉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冰霜:“她是不是又在颠倒黑白?”

皇帝震怒,重重拍向桌案:“你这是什么语气,为何这般同清歌说说话。”

萧辰玉冷哼一声,看向她的眼中充满了鄙夷:“她一再欺负依依,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依依的出身的确算不得高贵,可也不能一再让她践踏。”

“辰玉哥哥,我不会为了羞辱她,而去毁掉自家的祠堂,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她打开木匣把里面的木灰露出来,痛心疾首的说,“这些都是柳依依所为,难道这样还不是证据?”

面对她的质问,萧辰玉回答的理所当然:“你口口声声说是依依所为,可否有人人证亲眼所见,或者说这件事本来就是栽赃,你早就看依依不顺眼,借此机会想要诬陷她。”

她抱着木匣跪在冰凉的地面,如同一盆冷水泼下,宋家所生的仆从本来就不多。

那天进祠堂的时候为了安静,她也没让其他人跟着一同进去,没想到柳依依趁机溜了进来。

皇帝再次问道:“清歌,你可有人证?”

她苦笑一声,无奈的摇头:“回禀陛下,没有。”

皇帝面露难色,以手扶额回复道:“只有你们两人,朕也不好定柳依依的罪,既如此就命人重新修葺祠堂和牌位,你莫要伤心。”

她对皇帝叩谢,起身的时候又瞥见萧辰玉的眼神,冰冷又刺骨。

祠堂重新休憩了一番,就连宋家父母的牌位都换成紫檀木的,这些都是无上的荣耀。

她对着父母的牌位拜了拜,对他们说:“辰玉哥哥不信任我,女儿能为你们做的只有这些了。”

宋清歌把祠堂重新打扫一番,把父母的牌位小心翼翼包起来,准备带着它们一同离开苍国。

以后她去往何处,父母的牌位也跟着前往何处。

各种东宫的消息传来,就连府中的仆从都知晓,私下讨论时被她听见。

“太子真是宠爱这位太子妃,怕她嫁妆不多受了委屈,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来贴补她。”

“十里红妆场面非常壮观。”

“还有呢,说是柳依依身体羸弱,太子为她寻遍名医。”

“只可惜咱们小姐,着实没有这个福分。”

她听到这些话,不禁黯然神伤,发生这样的事萧辰玉反而对柳依依更好,似乎是在弥补。

可是她心中的伤,他又拿什么来弥补?

梅姨走上前,冷着脸对几个仆从说:“这些话休要再提,这些时日你们都不许出这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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