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爸爸!你去了国外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没有死在国外!”沈茗夏不想和她吵,径直绕开她就要离开,却被梁歆芮拦住了去路。“沈茗夏,你敢无视我!”秦辞叙冷着脸走来,将沈茗夏护在身后。“梁歆芮,你还想对夏夏干什么?”见秦辞叙维护自己,沈茗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宽阔的后背愣神。梁歆芮却在看见秦辞叙的时候,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秦老师,你为了她一次次针对我还不够吗?!”
沈茗夏本以为梁歆芮会过得很好,但看到她失去光彩的眼神,好像和她想象中的并不一样,但她并不在乎。
“嗯,爸爸睡过去了。”
梁歆芮死死掐着掌心,几乎是控制不住心底怨毒。
“这是我爸爸!你去了国外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没有死在国外!”
沈茗夏不想和她吵,径直绕开她就要离开,却被梁歆芮拦住了去路。
“沈茗夏,你敢无视我!”
秦辞叙冷着脸走来,将沈茗夏护在身后。
“梁歆芮,你还想对夏夏干什么?”
见秦辞叙维护自己,沈茗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宽阔的后背愣神。
梁歆芮却在看见秦辞叙的时候,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秦老师,你为了她一次次针对我还不够吗?!”
“大学四年,我被所有人唾弃,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够吗?!”
这回轮到沈茗夏诧异了,但在国外勾心斗角多年,她早已经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
秦辞叙面色不变,只是看向梁歆芮的眸光多了几分厌恶。
“比起你当年你对夏夏做的事情,这些远远不够。”
“更何况,我只是将真相公布于众,至于其他人对你的态度,与我无关。”1
“哈?”
沈茗夏见鬼一样的看着秦辞叙,又看了眼怨毒的梁歆芮,眼眸渐沉。
“秦辞叙,你原来是会查真相的。”
一句话就像是无形的刺,深深扎进了秦辞叙的心底。
他面色白了白,眼底的愧疚更甚。
“夏夏,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我身为你的老师,却没有查清真相。”
“秦教授,我和你早就不是师生关系了,至于我和梁歆芮的事情,你同样是加害者。”
沈茗夏后退了一步,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淡漠、高深,这是如今沈茗夏带给他们的感觉,和从前的沈茗夏仿佛是两个极端。
医院天台,沈茗夏站在高楼边,从上往下看,底下的每一个都像是蚂蚁一样小。
指尖的烟在风中摇曳,她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极致的魅惑。
“夏夏,你果然在这里。”
顾屿此时已经脱下了白大褂,他不喜欢学医,就像是沈茗夏不喜欢经商。
两颗孤寂的心在国外,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
高于友情,胜过爱情,也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人。
沈茗夏吐出一口烟雾,却又很快被冷风吹走。
“顾屿,要下雪了。”
顾屿替她拢了拢衣服,和她一起看向灰暗的天空。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雪,到时候陪我去故宫看看吧。”
顾屿从小就在国外长大,从没有回来过,可他的根在这里,即便在遥远的大洋彼岸,可终究还是要回家的。
沈茗夏点点头:“今晚要在医院当值吗?”
顾屿摇头:“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帮你给叔叔治病,其他的事情和我无关。”
毕竟以顾屿的影响力,不是谁都能见的。
“走吧,请你吃饭。”
顾屿看着毫不犹豫朝外走的沈茗夏,无声的笑笑。
“一顿饭可不行,不然你亲手给我做一顿?”
“做梦。”
直到他们远去,秦辞叙才从拐角处走出来。
掌心紧紧攥着一个坠子,是曾经沈茗夏亲手为他做的。
带着少女炽热隐晦的爱意,此刻却硌得他掌心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