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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只鸡,他的名声是一落千丈,原本相亲便困难,之后,更是连保媒的媒人都不再踏足他家一步。

因为这只鸡,他跟这个女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重生回来,他怎么还会像前世那样,替这个女人背下她儿子偷鸡的锅,他是如何,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如愿。

可是现在怎么办?

要是被认定自己偷的是公家的鸡,那罪名可大了,坐牢丢工作是轻的,严重的,还要拉出去枪毙。

偷个人的鸡,只要将钱赔了,便没事了。

所以,前世,他才在两害比较取其轻,又帮了秦淮茹,让她帮自己介绍个对象,他还自得其意,觉得自己赚了。

回首从前,傻柱恨不能痛抽自己几巴掌。

傻柱慢慢站起来,环视一眼四周。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不由缩了缩身子,他们以为何雨柱要发疯,他要是发起疯来,他们全院人都应付不来,心中不由有些紧张。

何雨柱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移开,最后目光落在坐在许大茂身边的娄晓蛾身上,前世,他迷恋秦淮茹的温柔,大院人的吹捧,辜负了她,最后黯然离京,远走香江,是他对不起她,他不配得到她的爱。

众人被何雨柱看得发毛,秦淮茹心里又急,又觉得,她是与众不同,在何雨柱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于是伸手拉了拉傻柱的衣摆,柔声道:“柱子,多大一件事,你可是京城的爷们,大度一些。”

秦淮茹太了解傻柱这个人,有着四九成爷们的大男人主义,只要拿话激他,他一准上钩。

无非就是让何雨柱为她儿子担下这事。

“秦淮茹,你拉我衣服干嘛,你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注意下举止。”

全场愣住了,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秦淮茹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俏脸白了红,红了白。

这何雨柱,今天脑门抽风了?

“柱子,你又犯浑了。”易中海适时出声,全院,也只有他,才制得住何雨柱。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秦淮茹捂住脸哭起来。

“瞧瞧你,又将淮茹惹哭了,快向淮茹道歉。”易中海连忙说道。

“一大爷,我为什么要跟秦淮茹道歉?”傻柱不满的说道。

易中海从来都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只要秦淮茹哭诉,就让他跟秦淮茹道歉,哪怕自己没做错什么。

“你欺负淮茹了,你看淮茹都哭了。”易中海脑门疼,他觉得今天的傻柱有些不一样。

从前,只要秦淮茹伤心落泪,那好比剜了他的心一样,不用他说,早巴巴的跑上前负荆请罪去了。

“我怎么欺负她了?”何雨柱加大声量,对着在场所有人问道。

“你,你说她死了男人。”易中海一拍桌站起来说道,今天的傻柱离经叛道,他必须将他压制住,让他翻不起浪来。

谁知何雨柱并不怕,反而似笑非笑的说道:“她没死男人吗?”

“她是死了男人,但是,你拿出来说,就是戳人家心窝子。”

易中海紧锁着眉头,一脸的哀其不兴,怒其不争的表情。

“呵呵,贾家天天将孤儿寡母挂在嘴边,她们自己都不介意自己男人死了的事,我说出来就是戳人家心窝子。”何雨柱呵呵冷笑,“一大爷,你真是很双标啊,服了,我真是服了。”

何雨柱朝着易中海竖了一根大拇指,眼里全是嘲弄。

易中海一时愣住了,怔怔的看着傻柱,想看出他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跟他斗上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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