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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秦博恩声称,闻蝉是一位纸扎美人,空心,且乏善可陈。周见蕖持不同意见,她更应该是一根实木,心思充盈,且会蜕皮,历经风霜雨雪,变化万千。

是他忽视重要信息,她本来就是一只蝉。

不同于上次,她温柔地控制他,假意露出无穷的讨好,深藏自己的***,好似为他而生。这一次,她奋力地从他身上攫取,他同样讨要回去,他们假借***的躯壳发泄心中的情绪,早已超乎接吻二字涵盖的范围,更像是野兽纠缠在一起撕咬。

他吮她的舌,她便啃他的唇,互赠对方清晰的痛觉,化作柴薪,化作燃油,燎烧整个世界。

谁也不肯离开谁分毫,他将她按在沙发上,反剪她的双臂于腰后,轻易地控制她,她擅用巧计,娇声嘤咛,刚刚撞到电视机的手腕假意瑟缩,他竟以为她当真吃痛,不过一时松懈,她已抓准时机***,不仅起身,还将他按下,骑到他的身上。

周见蕖发出一声冷哼,闻蝉已开始褪掉他的西装外套,熟稔地拆解他的领带,他则为她完成一次身躯上的蝉蜕,撕开碍事外皮。

天光大亮之际,客厅的阳光极好,***本该遁形,奈何无处遁形,便疯狂涌起。衣衫乱飞,她主动拆开束缚,他***地食入腹中。

“周见蕖!”她低叫,恨不得将指甲嵌入他的血肉,“你咬坏我。”

她如何能理解他的感触?瘦瘦一只的她,竟然那么有料,他未下死手已算慈悲。

忍受不了她缓慢剥他衬衫的纽扣,男人用力一拽,利落解决,扣子溅开,她便焦急地解他腰带,坦诚相见,他发现一丝美中不足。

“怎么没有那只圈?”

他指她的袜圈,她就知道他这个变态会喜欢。闻蝉挑衅地剜向他:“你求我,我穿给你看。”

她的任务已经失败,身份暴露,凭什么给他额外福利?

他点头,绝非同意求她,而是另有打算,区区一只项圈般的物件也配让他低头?此事不急于一时,他扣住她的腰擎起,她亦伸手握住他,本该一触即发,她竟不满意草率的验货。

“你状态不如上次好……”

废话,他不止***没睡,还经历过一场逃亡,捡回这条烂命,她指望他像上次一样好?她现在只配得到这个。

他不言,腾出一只手验试她,将稀薄的揩在她的身上,含义不言而喻,闻蝉气得咬牙,作为报复,猝不及防地吃掉他。

两人同时发出餍足的呼声,她短暂地吃痛,眉间轻蹙,又很快舒展,他试探她的深度,抹杀掉一切间隙,此时不需要***,两只野兽讲什么人情?

但撕咬竟然只是一瞬间,早已度过初初接纳彼此适应的那几秒,两兽同时息止猛扑,谁也没动,闻蝉扇他肩膀,不满地催促:“你动啊。”

她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争做上峰,又吝啬地不肯出力。她拿他当什么?周见蕖回击她,又被她咬住一次,冷声提醒她:“不是想干我?你来啊。”

闻蝉气极反笑,覆上去封住他那张恶毒的嘴,故意遏制自己的贪心,偏向于折磨他,他们又开始较量耐力。

可不公平,他纹丝不动,一味享受就好,闻蝉却在泄劲,他们接吻,同时也在消磨她的力量。她指使他,他顺从,任她话事,因彻夜不眠而仅存的精力一点点流逝。她似乎很快地有了一次,奈何欲壑难填,发出不满的轻哼,像猫儿。

她恨不得掐死他,他一定比她有力得多,暗暗下定结论,他简直阴险狡诈,那就不要怪她使一些阴招。

“阿蕖……叫你阿蕖好不好?还是你喜欢别的……”她***他的一只耳垂,嗅到海风的味道,心潮愈加猛烈,轻声蛊惑,“老公,想要重一点,只有你能给我……”

他的忍耐立即破功,几乎下意识顶了一下,冷声问她:“谁是你老公?”

她捧起他的双颊,眼神仿佛对他满怀爱意,是他的错觉,但在此刻足够信以为真。她诚挚地告诉他:“当然是你呀,周见蕖,你得到我了。”

话落,好似一纸合同盖上名章,她给他浅浅一吻,吸走他最后的理性。他把她锁到怀中,扣着她的后脑深吻,燃尽。

碎屑的叫声泛滥整个客厅,酿成灾祸。

第一次不算漫长,十几分钟,足够两个寂寞已久的人迅速释放一次。

最后的时刻,她挂在他肩膀上,他的手臂绕到她背后扣住,她发现他后颈下方似乎有一枚胎记,试图从乱潮中爬出来看,他却拽过她的头拉她回深渊。

理智崩乱,坦白地讲,他犹豫过一瞬,只是一瞬而已,他对于繁殖这两个字自带天生的憎恶,即便对象是闻蝉,他对子女的期待值仍为负数,但她喜欢,加之他私心不舍离开温暖的巢室,于是他们就这样画上句点。

又是和上次不同的情况,闻蝉并未送他温存,他认为她变脸,神色一冷,闻蝉若知他在暗中记恨,势必要喊冤——她只是太累,急需补觉。

倒在沙发里,她立刻合眼,并非什么温柔的公主抱,周见蕖像捞起一具女尸,扛在肩头上楼,光明正大踏足她的闺房。

她还有问题要问他,沾床的瞬间选择按下,蜷缩着入睡。他则转身进浴室冲澡,用她的浴巾,携着冷水的寒意上她的床,把她扯到怀里。

她不安地瑟缩两下,下意识推他,他同样自私,强行扣留她,利用她取暖。很快她放弃挣扎,他也疲累,他们一起补觉,便当做温存。

那不过一场争执的上半场,有些事情还没讲清楚,亦是一场***的上半场,***还没被填补。

从上午睡到傍晚,天亮睡到天黑,闻蝉合理怀疑他年老觉短,明明他后入睡,比她先醒,半靠在床头紧盯她的睡颜,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她那么敏感的一个人,怎可能睡得安稳?

双眸忽然睁开,又缓缓眯起,她淡眉轻蹙,宣泄不满:“你再看我,剜掉你眼睛,我还没睡够。”

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她在森记冰室做女侍应时还是如此,结婚后性情大变,此蝉已非彼蝉。

他的目光不曾移动分毫,闻蝉视作挑衅,他难道认为她不敢动手?手臂从被子里窜出,她立即袭向他双目,他攥住她手腕,示威地轻晃,她再用一臂,他用另一只手攥住。

她便在被子下用腿,朝他软肋处踢,似在考验他的反应能力,周见蕖赶紧用自己的腿把她的压住。

闻蝉已彻底清醒,狠狠瞪向他,他当做***笑纳。

“醒了就再来一次。”他已耐心等待许久,她该庆幸自己一张脸生得不错,具备观赏性。

“不必,我不需要。”闻蝉嘴硬,婉拒他,“你也知自己刚刚表现一般,我不负责提供试错成本,不好意思。”

“一般?”周见蕖不悦,她可以讲她不满意,但一般这个评价未免太低。他沉声讥嘲,“你叫老公的时候并不一般。”

“哦,那你怎知我叫老公的时候在想谁?你知不知道,那种时候讲过的话不能当真的。”

她太知道怎么气他,周见蕖一瞬间烦躁地想要吸烟,她心思不在他身上,想必不知,他借吸烟排解情绪,情绪稳定时,他一支烟都不会点。但眼下不同,在烟和她之间,他不愁选择。

“所以,你在叫那位死人老公?”

发问的同时,他将她的双腕收到一只掌心,按到头顶,她挣扎,局势像要大打出手。

闻蝉不蠢,深知不能彻底激怒他,硬碰硬她讨不到好处,于是她略微放低语气,试图与他讲道理:“玩笑话,不闹了好不好?我再休息一下……”

他竟不受用她的温驯,甚至全然逆反,以为她开始入戏:“不必提醒我,你在他身下什么模样,我早就知道。”

他不喜欢。

闻蝉为他的话瞪大双眼,再度刷新对他***程度的认知,骂道:“你神经病!你***我,连夫妻床上的事你都不放过?你看得爽吗?”

他怎会爽?***她的也并非是他,他没那么闲,自有***去做。至于她最在意的问题,他仁慈地安抚:“碰巧看过一次。”

乏味的画面,他只有怄火的情绪,不知那种至极的愤怒叫妒忌。不必细想便知答案,周自秋钟爱她的纯情,她克制自己,一味奉承,板正规矩地结束,时间比他刚刚那次还短。

她怎么敢给他一般的评价?

闻蝉用力抽出一只手,甩向他,他偏头躲过,避免一只巴掌,打在脖颈处,他已重新钳住她的双腕,控制她,把她翻面。

闻蝉呼吸一滞,感知着他的不安分,头脑已经充血,口不择言:“自秋就不会这样,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像动物***?”

太粗鲁,***都是原始的。她本可以和他好好讲,他尚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改变主意,可她竟然提那个死人。

“你说得对,我只看过动物***。”

十六七岁的年纪,他当然见过录像带,阿坤他们如获至宝,他却觉得封面就很倒胃口,错失知识储备的机会。二十岁出头,偶然看到那样一段野外摄影,描述动物,虽然野蛮,但生机勃勃,有趣得多。

他认为自己已经很讲道理,前半场由她话事,他一切配合,后半场总该轮到他,让他实践一次唯一的学术。他何止讲理,简直对她温柔到极致,她做那样一桩蠢事,为周秉德做帮凶,她本该得到的只有惩罚,他怎样做都不算过分。

历经过修整,他可谓重振旗鼓,闻蝉一时失去反抗能力。一缕认知悄然产生,她招惹错人。

周见蕖不满意她的反应,在她耳畔发声:“你哑巴了?叫出来。”

不要把面对周自秋的那一套原样送给他,他只会觉得扫兴。

她寻到发泄的出口,为自己索取,但还是不免觉得过度,大叫并用指甲刺痛他,汗水淋漓,他们交流最原始的***。

后颈的肌肤几乎被他咬破,他留下印记,扭过她的头为她渡入呼吸,抿掉她眼角的泪珠。

她开口叫停,声称自己已经足够,他不愿再得到一个一般的评价,屡次延续时间,闷不吭声地用行动和她交流。

一切都失控了。争执的下半场向后靠,先解决掉温饱大事,***掉漫长的暮色。

周见蕖靠回到床头,又将她放到自己身上,看起来像是她刚刚欺压过她。

闻蝉平复后狠声骂道:“你就是个畜生。”

他对此不置可否,抚摸她的脸颊:“明天,带好你的证件。”

“你又要做什么?”她察觉不对。

“登记。”

她二十五周岁的第一天,也是个不错的日子,计划在变,他完全能够从容接受。而明天过后,他也有了生日,就选在这一天。

“周见蕖,你有病,你明天该去看医生。”她只能送他这一句话。

嘿嘿 周哥比隔壁三分宗还是强点儿

啊啊啊啊好刺激 这俩人do也是充满了较劲

太刺激了,感觉明天领证会有变化

太强了太强了,这都能过!

好会写!

真的好会写,不愧是辞!!领证这段又想起隔壁大佬,最迟不能超过1999年最后一天,这样才能是跨世纪情侣

救命 太刺激了 爱看多写哈哈哈哈哈

应该会顺利领证

辞师傅火力依旧

这男主真的好BT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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