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毓默默地退到一边,像过去每一次那样,他应酬时用不到她的时候,她就安静地把自己隐匿在角落里,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她看着程望周配合得许愿,吹蜡烛,切蛋糕,还把第一块蛋糕递给江灵,这些都是对江灵一个人的偏爱。
而沈清毓只有冷眼旁观,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四年前,他大肆庆祝生日的时候,闻陆延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被宣告死亡,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血液凝结的痛苦,所以根本无法为程望周的生日而开心。
“程总,好不好吃?”江灵双眼放光地盯着程望周,离得近了,就连她身上的香水味都与那位如出一辙。
她笑得天真无邪,令程望周心里猛地悸动。
身体不由一阵燥热,江灵也看出他的不对劲,伸手握住他的手:“程总,哪里不舒服吗?”
程望周拨开她的手,看向角落里的沈清毓。
四年,沈清毓已经能读懂程望周的每一个眼神,他不舒服的时候不喜欢被外人碰,最初他也是这么对待她的,后来她见过了他所有狼狈不堪的模样,他才接受在她面前的弱势。
沈清毓扶着程望周起身,江灵想一起跟过去,被沈清毓拦住。
“江灵,你先回去吧,程总今晚不能送你了。”
沈清毓的话不容置喙,江灵一瞬间进退两难,眼看着沈清毓把人带走,气得咬牙切齿。
沈清毓把程望周送到房间,解开他衬衣散热,转身要去浴室拿毛巾给他擦身时,手腕忽然被他捏住。
他用力往回一扯,沈清毓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程望周......”话未说完,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拿唇堵住。
“唔......”
沈清毓被他吻得不能呼吸,拼命挣扎,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他双目猩红,似是喝醉了,扯开她肩头埋入她颈间。
“程望周,你放开,你疯了?”
她浑身颤抖,挣脱不了,反而被他更加大力的禁锢在身下,和他朝夕相处四年,他一次都没碰过她,这次却突然发狂......
程望周身上滚烫,后背汗水浸透衬衣,眼里逐渐清明,扣住她下巴发了狠:“给我下药?”
沈清毓震惊地摇头:“我没有......”
“沈清毓,你就只会这点手段?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沈清毓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惊恐地推拒着,不曾想自己的行为在程望周眼里却是欲拒还迎。
程望周抓住她手腕举到头顶,双眼发红,“既然你这么想,我成全你。”
这一晚,沈清毓被他折腾地不轻,后半夜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房间,迎面碰见江灵。
江灵看见她笑笑:“清毓姐把我支走原来是要独享程总,早知道清毓姐跟了程总那么多年一定也有别的想法。”
沈清毓太累了,没力气跟江灵斗智斗勇。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江灵身边走过的时候,听到江灵说:“可是程总很讨厌你呢,程总说他早厌恶你这个无趣的人了,你不是想要那块玉佩吗?”
江灵扯开衣领露出白皙的脖子,那块古玉佩就戴在她脖子上。
沈清毓眼神一凛,伸手想去摘,却扑了个空。
江灵宝贝地抚摸着玉佩:“我想要,程总就送给我了,谁让那天清毓姐不肯割爱呢。”
沈清毓似乎一下清醒过来,“出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这是程总送给我的礼物,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