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没听明白夏辰轩的意思。“你知道你当年为顾时做得那场手术，至今无人能够复制吗？”夏辰轩抬起头，眼里竟然有兴奋的情绪。“我了解过那场手术，当时的我模拟过，同样的场景，我没办法做到八个小时精确操作，可惜那时候你在国内，我联系不到你，没想到你现在来了国外，还成为了我的学生。”他突然一笑，复而停住。曾经光辉的成绩，依靠的就是这双灵巧稳定的手，但现在她却再也不能手术，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地狱一般的打击。
作为顶尖的教授，夏辰轩有自己单人的办公室。之前为了请教问题，叶清也来过几次，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严肃过，她下意识的就坐立不安起来。
“怎么回事，说说吧。”
开门见山一直是他的风格。
叶清犹豫了一会，伸出自己的手，一双很丑陋的手，特别是右手，上面几乎有一条贯穿整个手掌的伤疤，一眼就能看出伤到了筋膜，无法再做任何手术。
夏辰轩的眉毛皱起来，他牵过叶清的手，反复查看，又按了几下，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无法治愈的伤口。他握住叶清的力气下意识紧起来，语气更沉了几分。
“……这是怎么回事，和你今天走神有关吗？”
叶清点点头，夏辰轩是很优秀负责的教授，既然她把自己的双手暴露出来，自然是打算向他说清楚那些事。
季涵发在网络上的音频又被放出来，但这次的分享者成了叶清，她默默地听着，直到结束，呼出一口气。
“就是这样，夏教授，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也知道以后我进不了手术室，但我觉得，从医也不一定要进医院，像你这样，做一名教授也很好，对吧？”
她以为说了这些话，能让夏辰轩对他网开一面，原谅她今天的不认真，没想到夏辰轩看着手机里的内容不断滑动，轻声的呢喃。
“原来你就是叶清，那个叶清……”
“什么？”
她没听明白夏辰轩的意思。
“你知道你当年为顾时做得那场手术，至今无人能够复制吗？”夏辰轩抬起头，眼里竟然有兴奋的情绪。
“我了解过那场手术，当时的我模拟过，同样的场景，我没办法做到八个小时精确操作，可惜那时候你在国内，我联系不到你，没想到你现在来了国外，还成为了我的学生。”
他突然一笑，复而停住。
曾经光辉的成绩，依靠的就是这双灵巧稳定的手，但现在她却再也不能手术，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地狱一般的打击。
“抱歉。”夏辰轩尴尬的道歉，“我不是想说你的伤心事，我只是很震惊…几年前我就想认识你。”
夏教授的脑袋低下去，好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叶清突然笑出来，淡定地收回自己的手。
“没什么的，我早就接受这件事了，就像我刚刚所说，就算进不了手术室，我也能做一名好医生。”
“现在我的生活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夏辰轩眼里的愧疚褪去，他再次看了一遍网络上的消息，对叶清所经历的事感到心痛。
她用一场奇迹般的手术救了自己喜欢的人，用三年的时间打动对方，顺利进入了婚姻的殿堂，然后又用了三年，对那个男人心灰意冷，失去了一切。
从天堂到地狱的打击莫过于此吧？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一刀一刀破坏自己的双手，毁了她最为骄傲的梦想，那一刻，她的心里该有多绝望？
夏辰轩很难想象，他不是经历者，他只是旁观者，无法替叶清感同身受。
“你会变得更好的。”
以至于他只能祝福她的未来。
叶清微微一笑，心里好受了许多，夏教授可是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呢！他明明一直是严厉的性格，这让她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我来听你的课就是为了变得更好的，夏教授。”
对面的男人咳了几声，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话，但他还是点头了。
“有不会的就来问我，你很快就会超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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