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句指控,江郁头脑空白了一瞬。但他随即反驳道:“我没有做过。”“还没有呢!”旁边站着的人推搡了他一下,“你整晚都待在这里,除了你还能是谁!”...
面对这句指控,江郁头脑空白了一瞬。
但他随即反驳道:“我没有做过。”
“还没有呢!”旁边站着的人推搡了他一下,“你整晚都待在这里,除了你还能是谁!”
这句话的带动下,旁边的队友都说开了。
“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平时那么闷,结果干这种坏事!心可真脏!”
“我看他昨天就是为了在周前辈面前显摆,没想到弄巧成拙把宇桥弄伤了,挨了周前辈一顿说,然后就报复宇桥。”
现在不是有监控的年代,江郁一时都想不出什么自证清白的办法。
他只能一遍遍徒劳重复:“不是我。”
周围的队友越说越难听时,周思菀出现了。
“这里怎么了?”
旁边的人给她让了条道出来。
她随即看清了地上散落的东西。
别人还没说什么,周思菀已经皱起眉看江郁,语气比脸色更冷:“是你干的?”
江郁心里抱得那点希望被浇灭了,满心寒凉。
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睛,不躲不闪:“不是我。”
说完,他又看向陈宇桥。
“昨天我是堂堂正正赢下你的,你要是不服,我们可以再比过,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但如果你继续冤枉我,我就要报警了。”
陈宇桥怔怔地看着江郁,他好像这时候才明白江郁不是什么任人搓扁揉圆的软柿子了。
周遭队友也被江郁的话威慑住。
眼见空气一片死寂。
周思菀一抬手,喝道:“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话音刚落,陈宇桥就白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而周思菀丢下一句“快去训练”也追了出去。
江郁看在眼里,心一点点沉入深深湖底。
一场闹剧在明面上落下帷幕。
等到训练时,江郁就看见周思菀和陈宇桥一块儿回来了。
陈宇桥已经被安慰好,脸上带着笑,和周思菀说说笑笑。
而周思菀脸上,也是江郁从未见过的温柔。
江郁就这一走神,和搭档交锋时扭到了手腕。
手里的剑落到海绵地垫上,沉重无声。
江郁吃痛地皱眉,止住了搭档上前关照的动作,自己往医务室去了。
心里的闷痛,和手腕的刺痛,汇到了一块,江郁头一回觉得疼痛难以忍受。
队医给他包扎,叮嘱道:“这两天可不能训练了,别又伤着手。”
江郁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托着手出去了,在走廊上又碰到了周思菀。
她是特意来找江郁的,也相当开门见山。
她语气郑重地警告江郁:“我不希望以后要和我结婚的男人,再做出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那口一直憋闷在心里的气突然就憋不住了。
江郁哑声问道:“我说过我没有做,我是你的未婚夫,你为什么不信我?”
周思菀皱起眉:“我们的婚约和这件事没关系。”
“不对。”
江郁心里泛苦,自嘲一笑,“是你心里觉得我和你没关系。”
周思菀闻言一愣。
江郁看向她的眼睛,语气温和却坚定。
“周思菀,我们解除婚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