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护卫通报:“公主,段靖段将军前来拜见。”被林婉仪的...
不多时,门口响起一个轻柔嗓音:“公主近日喜事临门,这是邀我来同你庆祝?”
段淮琛抬眸看去,一个粉衣的娇小姐施施然在岑清舒对面坐下。
岑清舒随即将那本兵书推过去:“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要这本兵书吗?送你了。”
段淮琛就见林婉仪先是一喜,随即一脸疑虑:“这可是段淮琛心爱之物,我只说借来拜读几日,你把这书送我,段淮琛知晓吗?”
岑清舒冷着脸:“本公主做事,何须向他交代。”
段淮琛抬手想要触摸那本书,却是只抓过一片虚无。
他苦笑一声,就连林婉仪都知晓这是他心头所爱,岑清舒却这般轻易地随手送出去。
突然,门外传来几个纨绔子的笑声。
“公主府这几日动静可真够大的,你们说那段淮琛回来,是不是该闹和离了?”
“要我说,那段淮琛一个只会舞刀弄棒的粗鄙武将,哪里配得上公主,霆屹少爷可是素有盛京第一才子之名,他拿什么比?死的只剩一个残废哥哥的将军府吗?”
讥嘲声直直刺入段淮琛心口,他攥紧手,眼神落寞。
岑清舒喝酒的手顿了一瞬,随即又若无其事地重新斟酒。
这时,林婉仪却冷下脸起身猛地将门拉开。
一群人愣了愣,正要拱手行礼,就听见她满是嘲讽地开口。
“盛京的世家教养就是这般?若不是那些舞刀弄枪的粗鄙武将守护边疆,你们如何能这般不知世事的在这里谈论风月!”
一群自诩风流的纨绔掩面而逃。
见林婉仪一脸不虞地回来坐下,岑清舒状似无意道:“你似乎很欣赏段淮琛?”
林婉仪感叹:“记得去年上元节你不愿归家,在我家与我闹到天明,他来寻你,甚至还带了醒酒汤,照顾得那叫一个无微不至,要知道那可是十六岁就上了战场的骁勇将军。”
“若是我能嫁给他……”
话说一半,林婉仪自知失言,仰头喝下一杯酒。
包厢内气氛一瞬死寂。
岑清舒捏紧酒杯,眸子暗沉下去,心里莫名烦闷。
这时,门外护卫通报:“公主,段靖段将军前来拜见。”
被林婉仪的话惊得愣住的段淮琛瞬间回神,黯淡的眸子里聚起一抹光,是大哥!
身坐轮椅的段靖被属下推进来。
看见段靖,明明流不出眼泪,段淮琛却觉得眼睛涩得厉害。
他想要扑过去,却又近乡情怯地顿住,低喃着唤了一声:“大哥!”
丝毫不知段淮琛状况的段靖,神情冰冷看向岑清舒问:“听闻公主要再嫁?”
岑清舒看着段靖与段淮琛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眼眸微眯,遂淡淡道:“不错,段将军有何指教?”
段靖宽大袖袍一甩,骨节分明的手递出一张纸。
这话一出,段淮琛就见岑清舒瞬间沉下了脸。
“和离?”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段靖手捏紧成拳,冷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