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所有珠宝都是他亲手买下送给阮流苏的。周容川只觉得心头像是坠了块大石头,有种沉甸甸的疼,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那时的他,多喜欢阮流苏,多在意她,谁不知道?...
婚礼结束后,我有些疲倦的依偎在薄晋琛怀里。
他将我鬓边散落的发拢到耳后:“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我摇摇头:“不累。”
“那就好。”薄晋琛的手指划过我的唇瓣,意有所指,“今天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有完成。”
我的脸颊隐隐发烫。
前些日子,我与他虽多有亲密,却一直未到最后一步。
只是......
我隐晦的看了某处一眼。
也不知道腿部的问题,会不会影响到其他地方。
我自以为方才那一眼已经足够隐蔽,却还是被薄晋琛捕捉到了。
他微挑了挑眉:“流苏,你刚才在想什么?”
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我瞬间心虚,眼神左右飘忽:“没、没想什么。”
“是吗?”他越凑越近,嗓音低哑迷人。
唇瓣相贴时,我抬起手臂抱住他,沉浸在这个吻中。
当晚,薄晋琛‘身体力行’的告诉我,腿部的问题,并不会影响到他身体的其他功能。
甚至,他带给我的体验,更是前所未有的。
迷迷糊糊间,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薄晋琛,我不要了......”
“好,最后一次。”
薄晋琛没有食言,这次结束后,他吻了吻我,在我耳边道了晚安。
我困倦的眼都未睁,就沉沉睡了过去。
周容川被周家人强行带回了京城老宅。
直接让保镖把他看了起来,不许他踏出周家一步。
更不许他再去港城。
这几天,周家人轮流劝说他,不要再执迷不悟。
阮流苏已经嫁到了薄家,已成定局。
他再这样犯浑,只会更得罪了薄家,得不偿失。
但周容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也一个字都没有回应。
只是让林杉第一时间把百宝箱送到老宅来。
里面的所有珠宝都是他亲手买下送给阮流苏的。
周容川只觉得心头像是坠了块大石头,有种沉甸甸的疼,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那时的他,多喜欢阮流苏,多在意她,谁不知道?
可不过几年,他迷失在外界的各色.诱惑中,已经淡忘了当初对她的情分。
箱子角落那张不起眼的泛黄卡片,忽然吸引了周容川的注意。
他把那张卡片拿出来,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
直到他看到背面那枚属于他的私人印章。
周容川像是被一记重拳砸在心头,呆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他终于想起,这张空白心愿卡,是他十几岁的时候送出去的谢礼。
他曾说,可以用这张空白心愿卡在他这里换取任何他能给的东西。
可长大后的他,早已将年少时的事忘却的干干净净。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他喜欢的人,自始自终都只有阮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