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转身温柔看着于晓昭。“晓昭,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 你比我亲兄弟还亲, 钱你不用还,大不了, 我们还能卖房卖车, 去换了衣服,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这屋子烧的那包气味有毒, 不能在家吃饭。”...
随后他转身温柔看着于晓昭。
“晓昭,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 你比我亲兄弟还亲, 钱你不用还,大不了, 我们还能卖房卖车, 去换了衣服,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屋子烧的那包气味有毒, 不能在家吃饭。”
我跑到烤炉旁, 想要拿起包, 可包已经烧破了一个大洞, 证件还有仅剩的几千块现金也全部都被烧了, 包括手机屏幕也烧坏了。
怕发生爆炸, 我着急的跑到厨房里去, 拿烧烤夹子, 将手机夹起来。
霍斯益带着于晓昭走的时候, 还特意将门给反锁了三道。
我想要去开门都开不了, 手机又坏了。霍斯益是故意的。
可是他忘了吗, 我也没有吃饭, 我孕吐特别难受, 根本就做不了饭。
家里还没有零食, 因为前一段时间我怀孕难受, 我都没有力气去买。
我只能躺在床上, 肚子饿得咕咕叫, 却还反复吐着, 我想去煮个粥都没有力气。
直到下腹传来一阵阵暖流和血腥味, 我意识到不对劲, 用尽全身力气, 爬到窗户边。
看到我家楼下灯亮了, 我拿起晾衣杆子, 反复敲打楼下的窗户,然后喊救命。
楼下大婶平时和我很熟, 知道我怀孕, 还没那么好, 扯着嗓子喊。
“姑娘啊, 你别急, 我这就帮你打急救电话, 帮你叫物业开门。”
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候, 物业和急救车都来了, 门也被打开了。
我着急的借大婶手机打电话给霍斯益。
现在我手里没钱, 他刚发了一万八的奖金。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我急忙说。
“霍斯益你快回来, 我见红了, 急救的人说孩子很难保住。”
那边于晓昭传来轻哼一声。
“席安安你怎么跟那宫斗剧里面的女人一样,为了男人在身边,拿孩子争宠。”
我感觉下腹的血液流越多, 再也忍不住的吼。“你要不要脸? 三更半夜一直勾搭有妇之夫?”
于晓昭却没再回我一句话, 将手机扔在一旁, 却没有挂电话。
那边传来唱歌的声音, 大概是在 ktv, 是霍斯益和于晓昭合唱《朋友》, 他们正唱到那句。
【一句话, 一辈子, 一杯酒, 一生情。】
我怎么在电话这边呼喊霍斯益, 他都听不到。
当霍斯益和于晓昭用最大的声音合唱。
【还有伤, 还要痛, 还要走, 还有我。】这一句的时候, 我挂断了电话。
我就不该对霍斯益抱希望, 他只重友情, 哪怕是牺牲老婆和孩子。
可是他们仅仅是朋友吗?
我再也忍不住爆哭打电话给了我爸。
他说立刻叫越城朋友送钱过来, 还说一天之内会给我办理好所有的证件。
我这才安心上了救护车。
手术是全麻, 我还是好痛, 是心里的闷痛。
霍斯益明明也很期待这个孩子, 男孩女孩名字都各自想了一个。
他也明知道我这一胎很难危险, 可只要于晓昭有任何事情, 他什么都忘了。hli
我总以为, 等生了孩子, 等时间更久一点, 会让霍斯益体会到家是多么温暖, 我有多么爱他, 他会在乎我和孩子多过在乎于晓昭。
现在看来, 是我痴心妄想了吧。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 霍斯益坐在我病床前。于晓昭却躺在我病床另一头, 难怪我觉得腰冷冷的, 是于晓昭冰冷的脚挨着我腰。
我一把推开了于晓昭的脚。
于晓昭睁开眼看了我一眼, 用另一只脚在被子里踹了我一脚, 然后却顺势往地下摔。
霍斯益急得连忙去抱住了于晓昭。
于晓昭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说。
“谁踢我啊。靠, 缺大德的。”
霍斯益抱起于晓昭怒火瞪着我。
“席安安, 你是从来都不把我的朋友当朋友, 是吗? ”
“晓昭知道你出事, 她自己现在难受的要死, 还来这里陪你, 是我看她冷的受不了, 把她塞你床上暖和一下。”
听到这里我气得一点吐血。
就算实在没有常识的人, 也会知道流产也是做小月子, 霍斯益竟然要我这个刚流产, 做小月子的人, 给于晓昭暖床?
我气得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