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起哄。我站在阴影里,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带我过来的传令兵有些尴尬地挠头:“他们只是在开玩笑,叶小姐别介意……”“没事。”我摇了摇头,拦住传令兵想叫李隽歌的动作,转身离开了这里。离开军区,我才终于觉得自己喘得上气。我低头看着那盒巧克力,最后还是反手将它丢进了垃圾桶。回到家,屋里空空荡荡。孤寂的气氛让人觉得发冷。我颓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柜上我和李隽歌前几年的合照,不由发愣。
这一声起哄让我瞬间僵立在原地。
嫂子?!他们管那个女孩叫嫂子……
那我是什么?
我掐紧手心,却又看着王吟湫剥出一颗糖果递过去,而李隽歌弯下腰,方便她将糖放进了他嘴里。
有人在旁边戏谑出声:“李营长可从来不吃这些甜了吧唧的东西,只有嫂子给的才吃。”
又是一阵起哄。
我站在阴影里,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带我过来的传令兵有些尴尬地挠头:“他们只是在开玩笑,叶小姐别介意……”
“没事。”
我摇了摇头,拦住传令兵想叫李隽歌的动作,转身离开了这里。
离开军区,我才终于觉得自己喘得上气。
我低头看着那盒巧克力,最后还是反手将它丢进了垃圾桶。
回到家,屋里空空荡荡。
孤寂的气氛让人觉得发冷。
我颓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柜上我和李隽歌前几年的合照,不由发愣。
照片上的我穿着白色的礼裙微笑,被一身军装的他拥在怀里。
两人的脸上,都是灿烂的笑容。
我摸出一个红木盒子,展开从前我和李隽歌来往的书信。
“梦芜,今日天冷,勿忘添衣。”
“梦芜,我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想和你见一面。”
“梦芜,半月不见,如隔三秋。”
……
李隽歌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可寥寥数句也能看出对我的爱意。
但后来我们都有了手机,变成用手机发短信,他对我的关心却越来越少。
李隽歌最后一次给我发的短信都已经是两周以前。
他说:“军区事多,勿念。”
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
异常的静谧让我很不安,心脏突突的跳。
我抱着那些信蜷缩在沙发上,窗户玻璃反射出来的我脸色苍白。
“我没有生病……隽歌最爱我了……”
我低声呢喃着,渐渐头脑昏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忽然,门被推开。
听见声音,我恍惚看去,只见李隽歌站在门口。
我顿时起身,心情雀跃:“隽歌,你怎么回来了?”
李隽歌却皱眉看着我:“昨天晚上你去了军区?”
我顿了顿,明明没做错什么,却有些手足无措:“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李隽歌的眉眼间似乎添了几分烦躁。
“下次别去了。”
我愣了愣,只觉得他的语气就像平时对下属那样命令一般。
我垂下头,心脏又开始发紧。
这时李隽歌才又补充一句:“这次训练很快就结束了。”
我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
结束了,就会陪我吗?
可我已经不敢有期待了……
我只能垂下眼睛,喃喃应了声:“好。”
然后我站起身,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李隽歌看着自己身上滴水的军装,默许了。
站在灶台旁,我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脸,深深呼出一口气。
待了很久,我才走出去。
“隽歌,水烧好了……”
话没说完,我看见李隽歌捏着一个药瓶,沉着脸转身看向我。
开口就是冰冷的质问:“你骗我?”
我愣在原地,认出那是我已经吃完了的阿米替林。
而李隽歌却从中倒出了几颗维c片:“抑郁症?”
“叶梦芜,骗我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