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出生时,我因为弟弟比较瘦小,所以妈妈总是说是我在肚子里抢了弟弟营养,我一辈子都欠他。
我们家家庭条件也一般,弟弟也挣不到什么大钱,这五十万,我们一家人不吃不喝也要十年才能挣到呀。
想到这,我咬牙点头答应下来。
李招娣说那家人想低调结婚,所以不能去太多人,于是李招娣开车带着我一个人去往深山。
一路上除了车灯都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竹林沙沙作响,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车停在一栋两层楼的砖瓦房前。
房子没有开灯,却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仿佛野兽的眼睛。
一下车,两个形容枯槁的老人便迎了上来。
李招娣给我解释,这是我的新的爸妈。
既然下决心挣这个钱,我便也没有过多扭捏,立刻叫了一声:“爸爸妈妈”。
两人老人看着我不住满意点头。
屋内天花板上挂了更多红灯笼,桌子上则是摆满红蜡烛,不停燃烧。
正中央还放着一个诡异的布娃娃。
我诧异地看向爸妈。
妈妈走出来解释:“虽然我女儿不能动了,但成婚还是有成婚应该有的仪式,所以我和老伴决定,就用布娃娃来代替。”
我有些犹豫,可女友却立刻推了我一把:“来都来了,我们不可能还回去吧?”
布娃娃明显被精心打扮了的,脸上两坨打着重重地腮红,褐色的眼珠发出诡异的光芒。
在妈妈手中,每一次磕头都仿佛是它主动的。
在一片欢呼声中,我被妈妈推进喜房。
只是刚进门的瞬间,我惊声尖叫:
“这床上怎么有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长得一摸一样,身形消瘦,脸上毫无血色,整个脸呈现出一种灰白色。
两人一左一右地霸占着本就狭小的床。
我被吓得连连后退,可下一秒就被一双手拖住后背,重新推了进去。
这一推,让我离床上两个女人更进一步。
“我不干了,不干了!”
和一个死人躺一晚上已经让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现在竟然突然变成两个死人。
说不害怕是假的。
听到我不干了,爸妈的脸瞬间沉下来。
妈妈突然拉住我的手,开始哭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