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渡眸子迅速眯成了一条缝,脸色有些黑督主,留下奴吧,奴会听话的时春柔开口,想求着墨云渡松手。
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想让呼吸畅通些,她整个人都挂在了墨云渡的手臂上即便隔着衣袖,那弹软温热的肌肤仍旧可以清晰感知到。
又香又软,还湿漉漉滑唧唧的督主,时春柔只觉得肺里有张粗糙的砂纸来回摩擦着,难受得要炸了,双手胡乱的抓。
皙白的指间,擦过一处手感怪异的地方有点硬,但又不像家具物件那种死冷的硬而且那地方,好像是墨云渡的身上。
墨云渡眼色猛震,喉结滚了滚,心中迅速权衡了利弊这女人狡诈又放荡,可说的话倒是不假。
杀了她,也还会有新的女人送过来到时候有没有这个聪明不说,稍不注意,也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想到这里,墨云渡眼尾又红了几分,到底松了力气,改掐为握,抵着时春柔到了佛祖画像前的条桌上。
横扫条桌上的供品,将时春柔压上去玉露横陈,一副靡靡之景墨云渡的手往下,在女人如凝脂般的手臂上留下青紫斑驳的痕迹。
而后下滑,握住那纤细的腰,几乎要折断般,格外用力时春柔被掐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喊疼。
墨云渡却连头也没抬,只冷冷扔下两个字,受着一瞬间,时春柔便反应过来了这怕是同意了她的提议,所以便打算做做样子呢。
时春柔自然配合,头冲窗外,回想着教习嬷嬷说的那些床间荤房,一句一句的学给外面的人听。
督主,你好棒啊,快叫奴死过去了督主轻一些,奴最怕这个动作,实在是颤得厉害呢别碰那里督主,奴受不住的。
一声一声,喊得格外卖力分明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没什么起转承合,可落入墨云渡耳中,却跟条蛇似的,绕在他仅剩的理智上,让他愈发口干舌燥,脑子里某根弦都快要断了。
而时春柔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墨云渡掌心带着一层厚茧,和砂纸似的,摩得她肌肤**辣再加上那样用力的蹂躏,简直是酷刑。
可疼着疼着却变了滋味,她竟然能从中感觉到丝丝欢愉甚至身子不受控地,已经开始追随墨云渡的手而动,似乎是祈求他的手能去探探别的地方。
条桌原本是浅色的金丝木,眼下被她身上溢出的液体浸染得斑驳,深一块浅一块的,汇成了各种图案。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连青石地板也染个透了督、督主时春柔轻喘一口气,伸手去拉墨云渡已经被洇湿的袖角,只一攥就能拧出乳白甜汁来,真的不行了。
若是说方才那些话都是照着教习嬷嬷的指导照本宣科,那此刻便是真的发自肺腑,又娇又媚,十足勾人的模样。
墨云渡迅速收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将人从条桌上掀翻在地咚的一声,时春柔摔在地上,胸口着地,胀得都发硬的两处哪里受得住,疼得她又叫了一声。
却理智还是拉着她迅速爬起来,对着外头大喊,多谢督主抬爱,奴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你。
说完这话,便打算捡起地上那件沾了血的衣裳,穿上后出去交差才走两步,又听见后头的墨云渡冷冷发话,我叫你走了吗。
时春柔立马站住脚,转头看向墨云渡,身上那股痛苦又欢愉的感觉没压下去,声音不自觉发颤,跟晃悠悠的荷叶尖尖似的,督主还有什么吩咐。
心里则暗暗道,可不能再和刚才那样来一次了她怕真的控制不住体内情蛊的效力,到时候哭着求墨云渡帮自己。
墨云渡再次捻动手中的黑色佛珠,揉圆搓扁的,指腹刮着圆润的珠面,看得时春柔脸颊又开始滚烫起来。
把这儿打扫干净说的是被乳汁打湿的条桌和青石板地面时春柔不敢忤逆,左右看看,在角落处找到了一块抹布,认真擦拭那水渍。
条桌上还好说,弯腰便能擦个七七八八但青石地板就得跪下去擦才行时春柔在宫里也是干过洒扫的,丝毫不矫情,直接跪了下去,用力的将地上已经干涸的乳汁擦干净。
殊不知自己衣衫半开,胸前布料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两处沉甸甸如倒坠巨峰,正随着她的动作一阵地动山摇。
白晃晃的一道风景,让墨云渡刚压下去的那团燥气再次上涌咔擦墨云渡手中的佛珠,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