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将星星抱进怀里的同时,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宋菡!她还是个孩子,你是不是疯了!”
宋薇薇立刻拱火,“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星星只是个单纯的孩子,她喜欢亲近我多一点,你就要对她下手,你也太狠心了。”
星星扑在易钊怀里,小肩膀抖个不停,仿佛害怕到了极点。
“爸爸,这个女人好可怕,不仅打我,骂我是野种,还说等你们不在家的时候,就要把我杀了,扔进臭水沟里喂狗。”
“她还说,杀了我之后,还要杀了薇薇阿姨,说她抢走了爸爸,是个小三,早就应该去死。”
宋薇薇哭的梨花带雨,“阿钊,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和阿姨,姐姐坐过牢,看到我现在过得好,心里难免不平衡,我还是走吧,免得姐姐迁怒无辜的星星。”
易钊双眼冒火地看向我,“我本以为你在里面已经洗心革面,没想到你就是骨子里的恶毒,星星这么小根本不会撒谎,我看你三年牢都坐少了!”
我摇晃着站起来,冷笑出声,“是坐少了,那你再送我进去啊!易钊,你敢不敢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坐牢?这个孩子真的是你领养的吗?”
易钊心虚地不敢看我,嘴上却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你学艺不精造成实验事故害死一条人命,至于孩子,是你自己倒霉碰到了疯子才被捅伤了子宫再也不能生,我好心给你领养一个孩子,你不仅不感激还对孩子动手,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自己走回去,路上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抱起星星,和宋薇薇一道离开。
而那个孩子,扭过头,冲我扮了个恶意的鬼脸。
宋薇薇得意地用嘴型说了句‘活该’。
易父易母早就对我怒不可遏,易钊一走,他们立刻让人把我丢出了门。
老宅地段偏僻根本打不到车,寒冬腊月,我捂着痛如刀绞的小腹,走到天黑才到家。
我吞了两颗止痛药,连夜把家里所有和易钊有关的东西拖出来焚烧干净。
火焰燃起的时候,五年的爱意也随之燃烧殆尽。
我将离婚协议,孕检单,还有录音笔放在一起邮寄到了他的实验室。
准备离开时,易钊的信息进来,“星星被你吓到惊厥在医院急救,薇薇也因为你受了委屈,你收拾一下过来给她们道个歉,星星说了,只要你跪下来够诚心,她还是愿意当你的女儿。”
“今天是我话说重了,我也是怕星星的事让爸妈对你成见更大,你已经不能生了,不要再这么任性,等哄好了星星,我们一家三口出国旅游好不好?”
我没有回复,拔出电话卡掰断,头也不回地离开。
就在五分钟前,宋薇薇给我发过视频,易钊正带着活蹦乱跳的母女两在商场大肆采购,买空了所有公主裙和首饰。
这份虚伪的深情,我不需要了。
两个小时后,易钊终于抽出时间查看信息。
空荡荡的页面让他心里突然生出慌乱。
他迅速打电话让人定了三张环球旅行的船票。
正要打电话告诉我时,实验室的师弟拿着一个文件袋,神色慌张地跑来,“易哥,不好了,宋菡知道了五年前的事,这些是她寄给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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