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荷,你现在已经是傅家的人了,你不能这么自私的,如果傅家的颜面没了,那就没有办法再在上海滩立足,百年的基业就要因为你的任性毁于一旦,你难道一定要因为这些小性子,毁了所有人吗?”
傅家的仆人得了安然的授意,也会在背后说小话,进一步逼我妥协:
“少奶奶真是个自私的人,一定要所有的人都被她害死才肯罢休,这样的人少爷怎么能让她进门!”
“亏得少爷还因为心疼她,不愿意要孩子,一力承担了所有的骂名呢!”
每每此时,我就心疼傅宴礼心疼得不得了,再不敢在他面前提我的任何想法。
可是现在。
我看着傅宴礼,微微一笑:
“我现在可还不是傅家的人,我没有必要考虑傅家的情形,当然我现在也可以不去,不过今天的晚宴是我现在开拍的电影投资人请的,如果我不去,傅家是不是也愿意替我出一出,那份巨额的违约费呢?”
果然,濒临破产边缘的傅宴礼在听到金钱的时候,整个人瞬间缓和了下来,他给我打着圆场:
“既然这是云荷的事业,那我阻拦也不是很好,我听你的就好,不过等我们结了婚,这一切可就不能这样任性了哦。”
说着他抬手刮了刮我的鼻子,油腻得让人恶心。
我借口要换身衣服,匆匆回了化妆间。
傅宴礼借口不放心,也跟到了化妆间外头,而安然也跟了过来。
我前脚刚进去,安然扑到傅宴礼身上的声音,就从后脚传来。
傅宴礼压抑的呼吸声,穿过薄薄的墙壁,最终在安然的攻势下,化成了沉浸享受的喘息。
“你也不怕让云荷听见。”
傅宴礼压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既然要追求刺激,自然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才有意思,”安然黏黏糊糊地回答着,“你爱的只是她的钱,心却是在我这里不是吗?”
这一次,不知为何,傅宴礼并没有回答。
耳听着外面的声音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傅宴礼突然刹住了车,随后一把将安然推开。
“你不能留在这里了,如果让云荷听见,会让她不开心的。”
安然声音紧了一瞬,透出浓浓的危机感:
“宴礼,你从来没有这样赶过我,难道你真的对纪云荷动了真心了?”
“你不会真以为纪云荷爱你吧?实话告诉你,我刚刚进来的时候,都已经看到了!外面来接她的分明就是她的新欢!一个小白脸!”
“她今天为什么不听你的话,执意要去赴宴,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宴礼!你怎么能爱上这样一个不知道检点的女人!”
“是谁在这里造谣说,纪小姐是不知检点的人?”
一个醇厚的声音从走廊另一个传来。
随后两排士兵匆匆开道,在通往化妆间的走廊两边,迅速列队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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