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意奋力挣扎,妄图挣脱,只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体力差距,使她逃脱不得。
他的指腹触碰虞晚意苍白的脸颊,因为气愤,她整张脸早已没了血色,傅鹤臣缓慢的抚摸,手指所到之处,泛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如恶魔低语:“关心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侮辱你。”
“虞小姐,”傅鹤臣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未免太喜欢给我安罪名。”
虞晚意讥讽地笑:“傅公子权势滔天,我怎么敢?”
“呵。”
傅鹤臣咬牙,她总有让人生气的本事。
他没忍住,伸手掐住虞晚意的脸颊,迫使她抬头,傅鹤臣同她对视,深深看入她的眼睛。
她漂亮的眸子中,是不服输的倔强。
她被逼急了,傅鹤臣愣了神。
他莫名地松了手。
虞晚意突然得到自由,猛地推开他,仓皇的后退几步,退到安全距离外。
她强撑着自己,不准自己示弱,不准自己在傅鹤臣面前显露出任何恐惧的神色。
“傅公子您今天如果只是想来侮辱我,那您的目的达到了,您可以走了。”
虞晚意语气生硬,看都不想再看傅鹤臣一眼,催促他离开。
傅鹤臣手指动了动,虞晚意坚韧的身影映在他的眼中,他知道自己今晚过分了。
“周日晚上十点,环山公路。”
“我等你。”
虞晚意,如果你不来,我亲自来抓你。
*
傅鹤臣的车走远了,看不见了,虞晚意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放松,她松开紧握成拳的手指,掌心被指甲抠出好几道印子,异常明显。
傅鹤臣的侵略性太强,步步紧逼,虞晚意只能为自己撑起一具坚硬的外壳。
她深呼吸,天空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雾,雾丝细细绵绵,自天空洒落,沾染她的发丝。
虞晚意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回走,同傅鹤臣对弈,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使她身心俱疲。
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他的陷阱。
陈家别墅内还开着灯,虞晚意进门,没管客厅还有没有人,只想往楼上去。
“晚意,你出门了吗?”陈毅一直坐在餐桌旁,他之前听见虞晚意的房间开关门的声音。
虞晚意的房间他不能进,于是他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回应,他便坐在客厅等。
虞晚意没有心情和他说话,今晚和傅鹤臣耗费她太多的心力。
“晚意!”陈毅站起身,几步走到她身边,锲而不舍地问:“我就这么让你厌烦吗?”
虞晚意停住脚步:“好,你想要问什么?”
无缘无故的,陈毅不会专门在等她。
“傅公子撞了你的车,怎么没告诉我呢。”陈毅小声地问,不想让虞晚意误会自己在兴师问罪。
“不是什么大事,保险已经处理了。”
“那傅公子的赔礼……”
“陈毅,”虞晚意眼神淡漠的看他,有些不耐,“我们两个人之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
“晚意我没有别的意思,”陈毅连忙和她解释:“我就是想说,发生这些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是个男人嘛,还是你的丈夫,帮你处理这些,是应该的。”
虞晚意敷衍:“谢谢。”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虞晚意对陈毅还算了解,最开始和他结婚,也是因为在众多相亲对象中,他还是个正常人。
至少看起来是。
陈毅想攀上傅鹤臣,无可厚非,整个港城的人都想,尤其他家公司在走下坡路,急需转变,需要投资。
虞晚意的家境不比他差,不过结婚的时候便提前说好,她不负责家里产业,无法给予陈氏家电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