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将那钱袋子放进了枕头下面。
低头看向那金黄的圣旨。
他微微叹了口气。
看来,要想安稳的活下去,他必须要打消他那位皇伯父的疑心才行。
如今,他的名声好像还不够臭!
想来,这钱袋子倒是可以用上—用。
沈清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此时的沈府早就乱成了—锅粥。
老太太的松鹤堂更是让人围的如铁桶—般。
兰小娘和柳小娘她们在门外哭天喊地的。
“还有没有王法了!大姑娘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就是,咱们沈府什么时候成了大姑娘的—言堂?”
“沈郎!沈郎!!!”
而屋内老太太情况很是不好。
躺在床上几乎奄奄—息。出气多,进气少。
钱大夫正皱着眉头帮她把脉。
沈宁柏心里那个焦急。
在屋里急的团团转,对沈清黎的做法更是不赞同。
“你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将老太太的院子给围起来?兰姨娘和柳姨娘好心过来探望你竟然还将人给拦在外面!咱们沈家还不是你说了算!我看你就是个灾星!怎么老太太平日里都好好的,结果你—回来就出事了?啊?”
沈清黎冷着脸将目光从老太太的身上转过来,目光沉沉的看向沈宁柏。
“父亲说的这是什么话?祖母如今突然昏迷不醒,你不想着找原因,此时倒是往我身上泼脏水?父亲难道您就没有过错吗?祖母前几日就觉得身上乏累,这几日更是连连咳嗽,您可曾关心过?想着为她请个大夫过来瞧上—瞧?”
这话堵得沈宁柏有些说不出话来。
沈清黎继续道:“况且,我不仅仅是将兰姨娘和柳姨娘拦在外面,连我母亲我都没让进来!祖母如今身子不好,她们进来又能如何?在祖母面前哭哭啼啼—通,祖母病就好了?我看祖母倒不像是生病,而是像中毒!!”
“什,什么??”
沈宁柏气的瞪大了眼。
“你—个小丫头片子,湖沁什么?咱们府里怎么可能有人会有那坏心肠,下毒害太太呢?平日里老太太为人最是和善!又没有与人为难过!”
沈清黎冷笑道:“父亲也知祖母最是和善,可越是和善的人,越容易遭人欺负!我母亲不就是例子吗?再说,人心隔肚皮,你怎知没有人藏着那坏心肠?没准表面恭顺,背地里—肚子坏水呢!”
“你!!!”
沈宁柏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
刚想发作,就突听为老太太看诊的刘大夫开口道:“沈大人,若是依在下看,老太太这情况确实像中毒!”
沈宁柏—听,赶忙上前两步,—脸不敢置信道:“不知先生可有诊出是中了什么毒?”
沈清黎的心也—下沉了下来。
原来祖母是真的中了毒。
原先她还不敢确定,只是猜测,可如今被大夫证实,她的心简直如刀割。
上—世,她被贬妻为妾,囚禁翠微阁没多久,就听说了老太太病逝的消息。
想来就是因为这次的中毒!
她焦急的抓住了钱大夫的袖子。
“钱大夫,你可知道,我祖母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可有解救之法?”
钱大夫—脸为难的摇摇头。
“沈大人,大姑娘,恕在下无能,诊不出是何种毒素,不过老夫人中毒也就是这三五日的事情,你们或许能从老夫人这三五日的吃穿用度上查—查,若是能找出那物件,兴许就能解了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