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从春天到冬天,项目终于搞定了。
陆临渊带着我们项目组的牛马们去那家超贵的餐厅办庆功宴。
被陆临渊压榨了快一年,大家都蠢蠢欲动,想着怎么好好地宰他一顿。
于是吃完了喝,喝完了唱。
最后连刚转正没多久的小鹿也架不住同事的吆喝,小酌了几杯就小鸡啄米了。
我也喝醉了。
嘿嘿,酒量差还敢喝。
闹到了凌晨三点,好在陆临渊给我们放了三天假,不用担心第二天上班会迟到。
“陆总,那就麻烦你送小鹿回家了,我顺路把昭昭送回去。”
同事大刘是恰好跟我顺路,之前还经常一起拼车回家,不过后来为了省钱我都是挤公交,再后来……这不是有陆临渊了嘛!
和陆临渊正式在一起后三个月,我就以“省房租”为理由搬进了陆临渊家。
他人还怪好的嘞,把主卧让出来给我。
“不用,我和昭昭一起送小鹿回家。”
“哎?陆总你家和昭昭家是反方向吧?”
“她住我家。”
“啊?昭昭姐住你家?你……她,你们在一起了?”
小鹿酒瞬间醒了一半,瞪大了眼睛,手指着我和陆临渊。
我牵起陆临渊的手:“对,我们在一起了。”
10.
总感觉陆临渊这段时间怪怪的,好像在筹划什么事情,我问他,他总是打马虎眼。
正当我准备好好盘问他的时候,他又带我去了上次放烟花的那个湖边。
“当年有人说青瓷是最接近初雪的颜色。”陆临渊从背后环住我,呼吸扫过耳尖,“现在我集齐三十八场初雪了,能换一个名分吗?”
窗外真的飘起雪。
他脖子上的银项链映着屏幕微光,游戏里我们重修好的洞府正下着桃花雨。
那些被我痛骂的七彩琉璃瓦变成了青瓷飞檐,镀金马桶成了冒着热气的温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