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每日都喝滋补的药物,以求老人家的安心。
即便如此,我也未有怨言。
以为只要顺着她的意,我和顾宴修便不会被她赛人进房了。
她依旧我行我素,在顾宴修的饭里下药,将我叫到祠堂罚跪。
只是顾宴修并没有听从她的话。
从那之后,她便每日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直到半年前,她脸上日日带着笑意,看向我的眼神中也没了从前的怒意。
如今想来,那时便知晓顾宴修在外面养了外室了。
我不由苦笑出声。
“顾宴修你我成婚后,我上孝婆母,伺候夫君,可谓是尽心尽力。”
“即便没有孩子,我依旧觉得有你便好,可你如今却要将这份情谊驱散。”
话音中充满了哽咽,甚至一度失声。
眼泪滑落的瞬间,顾宴修脸上闪过了一抹愧疚。
声音也没有了刚才那般狠绝:“我知是我愧对于你,可我只想两人甜蜜,若是让你尝生产之痛,我是万万舍不得的。”
他解释并没有换来我的谅解。
若是真心疼我,便不会看着我日日服药。
可如今在坐高朋,我不愿将此事再往深究。
秦诺被我留了下来,让府中众人称为‘秦姨娘’。
2
夜里,府中众人散去,顾宴修带着疲倦走进房中。
想要将坐在梳妆镜前的我揽在怀中,却被我转身避开。
看着手被僵在空中,他愣怔半晌,叹息一声。
“我知晓你还在介意秦诺,但我保证待孩子生下后只会叫你母亲,她不过是在府中多填了一人罢了。”
他说的云淡风清,却不曾体会我的感受。
“我可以生孩子,也可以养育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偏偏要去养他人的。”
我的话音一出,顾宴修沉默了。
屋里的寂静让我的心坠痛不已。
难不成,这个要求很过分?
“棠清,生孩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今都有人叫你母亲了,是不是自己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被顾宴修的无耻惊到了。
不愿在和他扯皮,我下了逐客令便躺在榻上。
原以为他会去陪秦诺,却听到地上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后,后背处有了温暖。
这一刻,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