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啊,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时越皱起眉,陷入了思考。
我继续输出:“当然,什么都没有,你情我愿。
我可什么都没承诺过你。
连个名分都没有,谁准你上位的?”
时越没有话说了,更像一只可怜的小狗,眼睛向下扒拉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那你之前都是骗我的?”
“说什么骗啊?
你这不也是抱得美人归了。”
时越喃喃道:“我才不想……跟她订婚,但我不跟她订婚,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出现了。”
“啊?”
我没听清他后面在说什么,不过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再站在这里是会被别的宾客发现的。
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朝外面走去。
“走啦,还不出去,明天的新闻头条可不就是我们两了吗?”
时越还想说什么,我已经转头出去了。
我和时越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外面的宾客们都一切如常。
我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程蓁似乎非常的紧张,很不自在,而且还有些心神不宁的。
时越已经消失了这么久,她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没有来找。
这也太古怪了。
14今天来的很多是本地富商、以及程家人、时家人。
时家还来了他们现在年轻一代最杰出的掌权人,时今序。
时今序是时越的二叔,更成熟、更有钱,早就褪去了少年的稚嫩。
时今序一来,程安卉就热情地拉着程蓁迎了上去:“真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程蓁也附和般地露出了笑容。
时今序走到时越身旁:“恭喜你啊。”
时越点了点头,脸上却没什么喜色。
程安卉端起了酒:“都是自家人,这是我特意从国外酒庄空运回来的酒,赏脸尝尝?
这可和世面上绝大部分酒的味道都不一样。
“是我们蓁蓁出生的时候,我们特意找人为她酿的,就当是讨个好彩头。”
她这样说了,时越喝了,时今序也喝了。
她给每个人都端了一杯,还给一旁的我端了一杯,她还盯着我饶有兴趣地说。
“喝吧,每个人都喝了,还能毒死你不成?”
我看着每个人都喝了下去,也装作喝进了喉咙。
这时程安卉才露出了笑容:“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们蓁蓁嫁去时家,我是放心的。”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朝着时今序,时今序也客套了两句。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