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的屏幕上,正在实时直播京圈太子爷的盛大求婚礼。
而身穿清洁工制服的我,只能吞下百般苦果。
鲜有人知,傅容衡相恋多年的女友其实是我,烧的满身是疤护着他的也是我,是赵若雅冒名顶替了我的位子。
当日他们下榻酒店,而我却被他未婚妻污蔑是小偷,遭受了百般折辱。
他冷眼旁观丢下:“开除,这种人只会脏了地盘。”
我如他所愿,滚远了,终日苟活。
后来一场蓄意的大火里我垂死之际,一个身影义无反顾冲了进来。
看来这段孽缘终究是斩不尽了。
——
我和傅容衡是校园情侣,大学四年我们爱的热烈。
约定毕业后就结婚,却毁在了那一场大火里。
那天他想在餐厅里向我求婚,而我因路上追尾晚到。
我不顾漫天的火势毅然闯进去,烈火灼烧着我的后背,一次次以自身护住了昏迷不醒的他。
等我再次醒来一切都变了,我勉强恢复能下床走动,摸到他的病房门口。
却被安保拦住,一个贵太太走到我面前:“你就是那个缠着我儿子,害我儿子躺在医院里的狐狸精。”
“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别想接近我儿子,你给我滚。”
透过未关严的病房,我瞧见有一个女人悉心在照顾傅容衡。
傅母挡在我面前:“你看清楚了,刚刚那个才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而我儿子也认定了她。”
“再敢上来胡闹,把你丢出医院。”
随后她丢下了一张支票,是对我的封口费。
事后,我才得知傅容衡由于吸收了大量的浓烟,暂时失去了一段记忆,还得了创伤后应激综合症。
整个傅家人都小心翼翼顾着他的情绪。
为什么他独独会忘了我,是不是因为那天他等我太久了。
老天就给我们开了如此残忍的玩笑。
我只能苦苦按捺住一腔的爱意,满腹的心酸。
我黯然神伤地站在大厅,突然冯主管冲过来一把摁住我的肩头。
“林舒,我唤你几声了,你一个清洁工跑到大堂还站在这。”
“赶紧给我滚进去,打扫卫生。”
我垂着头,悄然擦去眼泪,快步退下去。
身后,冯主管在吩咐着:“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傅总与其太太马上就要过来入住了。”
闻言,我的呼吸一紧,险些又落下泪来。
他终于要下榻这家酒店了,整整半年以来,我除了每日摩挲着与他的合照,只能在梦中与他重逢。
我已经不再奢望与他重修旧好,只盼着能远远看他一眼足矣。
这也是我选择这家酒店,做着最卑微工作的初衷。
我尽可能施力于左手,在拖着地,这时路过的服务员身上的传呼机响了起来。
“各部门注意,傅总已经抵达。”
瞬间整个楼层都行动起来,我寻了一个能窥见一楼大堂的角落。
看着楼下气场全开,所到之处纷纷行礼,这样高高在上的傅容衡是我从未见过的。
而赵若雅却被他紧紧拥在了怀里,只有在看向她时,他那张冷峻的脸上才露出了过往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