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烟笑了笑,撩头发的模样风情万种:“我不仅知道他已婚,而且还知道经年的妻子……就是你。” 苏晚一愣。 贺贺烟说着,突然凑近苏晚,眼神戏谑:“但你应该有自知之明,你们是商业联姻,他对你的感情,是零。” 她的笑声轻柔而嘲讽。 “你啊,不过是他在对的时间里,遇到错的人!”...
苏晚脚步一顿。
随即思绪一阵莫大的悲哀淹没,堵在心口闷痛无比。
这时,贺贺烟注意到了她。
“苏小姐?”
贺贺烟向苏晚走来:“聊聊吗?”
苏晚看着她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缓缓开口:“好。”
两人来到一旁的休息室。
苏晚关上门,抿了抿唇,转身便直截了当的开口:“贺小姐,经年有没有告诉过你,他已婚这件事?”
车队里大家都不知道她是贺经年的妻子,但关于他已婚的事情还是隐约知道的。
“当然。”
贺贺烟笑了笑,撩头发的模样风情万种:“我不仅知道他已婚,而且还知道经年的妻子……就是你。”
苏晚一愣。
贺贺烟说着,突然凑近苏晚,眼神戏谑:“但你应该有自知之明,你们是商业联姻,他对你的感情,是零。”
她的笑声轻柔而嘲讽。
“你啊,不过是他在对的时间里,遇到错的人!”
对的时间,错的人!
一句话,狠狠撕开苏晚的心防。
她脸色猝然一白,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贺贺烟笑容愈发放肆:“苏晚,你知道经年让我改装的那台赛车,为什么叫‘smoke’吗?”
贺经年拥有许多赛车,但最宝贝的就是那辆“smoke”。
除了日常养护,其他人连碰一下都不行。
苏晚的心隐隐往下沉,接着,便听到贺贺烟道:“smoke的意思是烟,明白了吗?这台赛车,是以我的名字来命名的!”
好似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冰水,苏晚从四肢百骸冷到了心里。
连贺贺烟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良久,苏晚才拖动僵硬的步伐,来到贺经年的办公室。
见到她来,贺经年不由皱眉。
苏晚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问:“我给你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吗?”
贺经年这才想起几分钟前他才点进去的信息。
“看到了。”他淡淡开口,“但我已经答应贺烟,这笔钱交给她去改装赛车。”
贺贺烟说的都是真的……
苏晚心口疼得几乎麻木了。
贺经年看她沉默的样子,心口莫名不舒服,顿了顿,又补充:“你要的钱,我等下让银行经理转给你。”
“不用了。”苏晚嗓音沙哑。
她的手指蜷得很紧,慢慢开口:“这事已经解决了。”
说完,她转身走出办公室。
一步一步,苏晚走得很慢,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回到家。
苏晚取出自己陪嫁的一些珠宝首饰,送去典当行和拍卖会变卖成钱。
由于急着要钱,几乎被折价一半,但她也顾不了这些。
把一千万打给苏家后,苏晚已经精疲力竭。
又过了几日,苏晚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这串号码,是贺经年妈妈的。
五年前贺经年和家里决裂,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贺家。
这些年,苏晚一直想恢复他们的关系,但贺家始终不搭理她,没想到这次竟会主动打来。
接通电话,手机里传来贺母优雅冷淡的声音。
“晚晚,我们看到了经年夺冠的新闻,证明他这些年还不算给贺家丢脸,他父亲已经答应我退让一步……”
随即,贺母用命令的语气对苏晚说:“你去劝劝经年,这周末把他带回家!”
苏晚恍惚一瞬,还没答应,电话便挂断了。
晚上,直到很晚,贺经年才回家。
苏晚端来一杯茶,柔声开口:“经年,你回来了……”
贺经年黑眸闪过一丝光亮,淡淡道:“你有什么事?”
苏晚心底很是忐忑,犹豫片刻后说:“妈昨晚打电话来了,说想让你回贺家看看……”
“砰!”
茶杯摔在地上!
一下打断苏晚的话。
苏晚心口一颤,就见贺经年嗤笑一声:“你真的很喜欢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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