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他一下呛出了眼泪,低头咳了半天。没等缓过劲,他又抓起一瓶把嘴里塞。他恨不得现在就醉死在酒吧里,这样他就不用去想纪瑾月现在在做什么,在哪里,会不会已经不爱他了。他不敢去想这些。他只能一瓶接一瓶的喝,想把自己灌醉。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喝却是越清醒,脑子里全都是纪瑾月的影子。有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家教好,没谈过恋爱,对于他的追求特别不好意思。她又是个很聪明的女孩,看出他那时候抱着报恩的心思才追的她,许久都不同意。
“我不要!”
许清如用力扭着胳膊,想把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开。
然而谢松寒的手犹如铁箍,抓的极牢,用力的就将她往外拖。
许清如情急之下,一下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了谢松寒的手背上!
谢松寒吃痛,手臂猛然一抬。
许清如脚下不稳,一下摔倒在地。
一股刺痛从肚子里传来。
许清如心脏骤的一沉,慌忙抬头看向谢松寒,“松寒哥,我的肚子......”
“还想装!”
谢松寒已经不相信她的话了。
他面色阴沉的盯着自己手背上被咬出来的两个血红牙印,“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他放下手,冷冷看着面露痛苦的许清如,“我给你明天一天时间,把孩子打了,否则别怪我动手!”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松寒哥!”
许清如想抓住他,可一动肚子便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她整个人不由扑在了地上,浑身疼的直发抖。
她感觉到有温热的血,从裙子里流出来。
“不要走,松寒哥,不要走......”
她挣扎着朝谢松寒的方向爬去,可谢松寒头都没有回,很快就化为了一个模糊的小点。
血顺着她爬过的路蔓延开来,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热量在迅速流失。
她死死咬着牙关,不断地朝着门口爬,直到隐约看见了助理朝她奔过来的身影,才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谢松寒驱车直接去了酒吧。
酒吧的老板认识他,他噼里啪啦的点了一堆酒,打开一瓶就朝着喉咙里面灌!
“咳咳咳!”
他一下呛出了眼泪,低头咳了半天。
没等缓过劲,他又抓起一瓶把嘴里塞。
他恨不得现在就醉死在酒吧里,这样他就不用去想纪瑾月现在在做什么,在哪里,会不会已经不爱他了。
他不敢去想这些。
他只能一瓶接一瓶的喝,想把自己灌醉。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喝却是越清醒,脑子里全都是纪瑾月的影子。
有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家教好,没谈过恋爱,对于他的追求特别不好意思。
她又是个很聪明的女孩,看出他那时候抱着报恩的心思才追的她,许久都不同意。
他花了整整七年,用尽各种方法,才打动了她的心。
结婚的那一天,他感觉自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可他什么时候变得呢。
谢松寒抓着酒瓶,迷迷糊糊的想。
好像是结婚一个月以后,他升职了,工厂的同事恭喜他的时候,却在背地里说,他就是个吃软饭的,沾了自己老婆的光;
还是三个月后,他第一次跟其他工厂的老板出去应酬,老板点了两个漂亮年轻的小姑娘,才十八岁,嫩的能掐出水来,嘴巴甜,还会哄人,一个劲的叫他哥哥;
还是半年后,他发现纪瑾月好像跟别的结过婚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离开了那些风花雪月,就剩下柴米油盐。她不太会说好听的,也很少撒娇,做事说话总是一板一眼的,没什么趣味。
那时候,他就遇到了许清如。
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娇软,还会用尽各种力气讨他开心。
他以前都是讨纪瑾月开心,现在有人讨他开心,他不自觉就挺起腰板,得意起来。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心虚害怕过,可后来他发现纪瑾月特别相信他,从不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总是细心的为他打理好一切,他就越来越放宽心了。
他总觉得,纪瑾月是不会离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