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寒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悲怆的神色,“我进不去家门了,她把门锁上了,我回不去了......”老板和酒保对望了一眼,老板眼神冷下来,“照这么说,谢主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真不打算付钱了?”“我都说了我会付的!只要,只要——”“别装了。”酒保忍不住道,“现在谁不知道你被你老婆告上公审法庭了,马上就要上公审大会了,再不给钱,哪还有机会给!”“你说什么呢!”谢松寒猛然扑上去,一把揪住酒保的衣领,“你说谁被老婆告了?我老婆才不会告我!”
“我真是个畜生啊!”
谢松寒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眼泪跟着落在酒杯里,和酒水混在一起,喝下去越发烧断了肝肠。
一直到天亮。
面前的酒都喝完了,酒吧也要打烊了,他才晃晃悠悠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酒保一把拉住他,“谢先生,您还没给钱呢。”
谢松寒脚步踉跄了一下,回头看向酒吧,在口袋里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有摸出来。
他才隐约想起,自己好像把钱包丢给那个机场工作人员了。
他迷迷糊糊抬手,“我现在没钱,我回头把钱给你们——”
说着他就要走,却被酒保拦住。
“谢先生,您还是先把钱付了吧。”酒吧说。
谢松寒皱了皱眉,本来心情就不好,被这一拦更是面露怒色,“我都说了现在没钱,回头给你不行吗?”
他说着推了推酒吧的胳膊,却是纹丝未动。
他指着自己的脸,脚下虚浮,“你是不是不认识我啊,我是谢松寒,大庆化肥厂的车间主任!”
“我知道。”
酒吧眼里闪过一抹嫌弃,“谢主任嘛,这谁不知道啊。”
“那你还怕我赖账吗!”
谢松寒使劲推搡他,“让开!”
酒保却怎么都不让。
“怎么了这是?”正好酒吧老板来巡视,听到动静走过来,“哟,这不是谢主任吗,这是喝醉了?”
“老板,他不付钱就要走。”酒保立刻告状。
老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眯了眯眼,露出一丝假笑,“不要紧张,谢主任来咱们酒吧那么多次,肯定不是吃霸王餐的人,是吧谢主任?”
“那当然了!”谢松寒浑浑噩噩的点头。
“但是呢,我们这酒吧也有酒吧的规矩,我能体谅谢主任,希望谢主任也不要让我难做。”
老板脸上仍旧带着笑,却又包含着几分冷意。
“谢主任如果今天出门匆忙没带钱,不如让我的人跟你去取一趟怎么样?”
谢松寒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悲怆的神色,“我进不去家门了,她把门锁上了,我回不去了......”
老板和酒保对望了一眼,老板眼神冷下来,“照这么说,谢主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真不打算付钱了?”
“我都说了我会付的!只要,只要——”
“别装了。”
酒保忍不住道,“现在谁不知道你被你老婆告上公审法庭了,马上就要上公审大会了,再不给钱,哪还有机会给!”
“你说什么呢!”
谢松寒猛然扑上去,一把揪住酒保的衣领,“你说谁被老婆告了?我老婆才不会告我!”
“就是你老婆告的,新闻都出了!她可是军人,你敢破坏军婚,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酒保不甘示弱。
谢松寒挥起拳头,就狠狠给了他一拳!
酒吧瞬间鼻血就出来了。
酒吧的几个打手立刻上前控制住谢松寒。
“你们放开我,老子打死他,放开我——呃!”
话没喊完,就被打手一拳塞在肚子上!
他捂着肚子,疼的头上直冒冷汗,下一刻又被打手架住。
老板上前,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谢主任,你看,你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看看是把钱交出来,还是吃一通教训?”
谢松寒已经疼的清醒了几分,喘着粗气,“老板,我也想给你钱,但是我的钱真不在跟前,你等老婆回来——”
老板已经没耐心了。
他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松开手,面色阴冷的对那几个打手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