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他抱出。
满身的灼烧感慢半拍席来,我颤颤巍巍打了120的电话,梁丘言这才抱着聂嘉月出来。
他第一时间不在意我们,而是仔仔细细的检查聂嘉月,确定没有伤才放心下来,看向我们。
我忍不住发怒,上前怒扇他怀里的女人:
“聂嘉月,你简直不是人!”
“我儿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舍得对他下手的!”
“够了!你个疯子!”
梁丘言将我拦住大吼,一拳怼进我的伤口,将我推到在冰凉的雪地里。
撕痛感让我痛出眼泪。
我和孩子在雪地里狼狈翻滚,他眼中这才流露出一丝动容。
可聂嘉月声音娇弱,拉着他不放手:
“言哥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都怪我没看管好楠楠,要是我早一点看见,一定不会叫他玩那么危险的东西!”
“是我提议在室内放烟花才酿成了这次的事故!这一些都是我的错!”
她脸上被我打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冰天雪地里这副破碎感看得梁丘言更加心疼。
“怪你什么?一个男孩,他就应该知道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年纪小总不能是借口!”
“更何况孩子亲妈都没说自责,反而你把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傻不傻!”
“你们.......”
我哑着嗓子说不出话,孩子的哭声凄惨,叫的我心窝好似被尖刀剜过般。
“梁丘言,你儿子烧伤痛到失声,你就这样不闻不问吗?”
我和孩子通红双眼,我不顾他们的反应,上了120的车。
到了医院,楠楠直接被推进了icu。
可梁丘言却只顾着陪聂嘉月做检查!
“梁丘言,你没有心吗?”
“儿子就在抢救室,你还要陪别的女人?”
说完,我脱了力气,蹲在抢救室门外。
无助,绝望!
医生建议我也赶紧去做个检查,我颤抖着手,拼命摇头!
梁丘言不屑开口: